什么样奇奇怪怪的都有。

    像是李少杰这种，除了满足基本，其他歪门邪道直接上来全否的，虽然少，但其实也不是那么少。

    鱼龙混杂，鱼太多了，但肯定还是有龙的。

    反而是接待这种人，最轻松。

    李少杰自然是知道很多事情的。

    自己反感一些东西，不想碰一些东西，但就怕有想拍马屁的拍在马腿上，到时候自己一爆炸，不仅能闹出新闻，还容易被圈内抵触，甚至遇到一系列麻烦，影响合作。

    干脆就提前声明，莫挨老子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蒋宁察言观色中，也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初步算是摸清了李少杰的想法，或者说，李少杰是在主动暗示他的性格与想法。

    办事儿就办事儿，别搞乱七八糟的，直接直入正题。

    于是，刚到酒店，蒋宁便对前来接待的鹅厂工作人员们交代了之后的工作安排。

    “让你们孙经理来一起吃饭吧，就跟孙经理说，杰哥的意思是完全可以吃着饭谈业务。”

    讲真，鹅厂本来是打算等李少杰入住了，休息了，然后再过来聊。

    这也是很多合作的常态。

    急匆匆上来就聊业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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