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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那些人都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唐杉杉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音协的会长，舞协的会长，央音的院长，北舞的院长，文化部领导......

    当然还有各个官方艺术团退休的老团长。

    全是老前辈。

    唐杉杉虽然也是国内顶级艺术团的首席......

    但看到这么多老前辈，今年尚未三十岁的唐杉杉，还是会觉得有点“害怕”。

    “你再仔细看看他们都是谁。”

    李少杰翻了个大白眼。

    金教授，陈教授，孙书记.......

    以及以前经常打交道的各方熟面孔。

    讲真，真的是很难紧张。

    就好像你去参加考试，结果发现，监考的是你的同桌。

    笑死，压根不可能有任何的紧张感。

    “这要能让我有紧张感就怪了。”

    李少杰咂了咂嘴。

    “唉，真的烦啊，现在想体验一点紧张感都很难。”

    “失去了紧张感的话，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没有意思呀......”

    好家伙！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唐杉杉脑子嗡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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