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有好几次都是被他夹在肋下的盛秋扯了扯他的衣角，抬头看着他，眨眨眼，伸手指了个方向小声道：“那边五百米外有三个人……”
    很快，那边就有了动静。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贺渊的视线重新在盛秋身上扫了一圈，刷新了一下内心对这小孩的评估。
    带着这小鸡仔似乎比带着导航雷达还要管用。
    想着这点的贺渊无意识地拢了拢那只手，顺滑柔软的发丝调皮地在他指缝间穿梭，掌心则是小孩脑袋的温度，触感不错。
    然后小孩转过脸来，脸色有些不情愿，面颊微红，轻声说道：“你别摸我头……”
    摸他头什么的，只有顾沉能做。
    贺渊把掌心下的脑袋重新扳正了，冷着脸：“别废话，看前面。”
    盛秋愣了愣，听话地看向前方，眨眨眼睛：“哦。”
    乖巧得不行。
    片刻后，他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补了一句：“男孩子脑袋不能乱摸的。”
    这架势仿佛是长辈教导熊孩子的语气。
    听到这话的贺渊盯着他半晌：“转过去。”
    盛秋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忙转过头，不敢说话，内心却还是有点气闷。
    静了几秒，他的耳朵突然动了动，有些惊讶：“是玫瑰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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