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散发着臭气的死水，还是已经干涸了爬满了臭虫和蛇鼠的土地？
    在她看向楚叙的时候，楚叙的视线也刚好落在她身上。
    别说是楚琳琅了，就是楚琳然，对于楚叙来说也没什么重要的，所以他看向楚琳琅的时候不带一丝的情绪。
    他很清楚，如果按照前世的事情来发展，这个时段其实楚琳琅早已经是个死人了，是云妙宜替她改写了结局。
    “你去了云阳侯府？”
    楚琳琅回神，连忙道：“去了。”
    她出事的那条小巷是从云阳侯府回楚府的路，楚叙会猜出来也很正常。
    楚叙微微抬头，撩开马车窗口的帘子往外看去，正看到一对夫妻笑呵呵的从街上走过，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，他看了一会，直到那两人走远了，什么都瞧不见了，才收回视线，轻声道：“过两日就是她的及笄礼了。”
    他这样子看上去失魂落魄的，楚琳琅哪里看到过楚叙这个样子，稍微有些心酸，但云妙宜是她的挚友，她见过云妙宜那时候整日追着楚叙跑的样子，也见过楚叙对云妙宜的热情不冷不淡的样子，虽是觉得这两人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些可惜，但却也觉得并不意外。
    她从前就时常觉得，婴婴那样热烈的姑娘，就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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