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的秘密？
    这个，李建元还真有。
    因为他，压根不是来自于这个世界！
    可惜的是，问题的确切答案，李建元只能埋在心中。
    不过出于对上官成业的信任，李建元没有否认，而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    “或许吧。”
    上官成业会心一笑，陛下已经给了自己答案。
    其实，就算陛下不给他答案，他心中已经有所预感。
    从始至终，上官成业不曾为陛下的资质担忧过。
    “陛下，你其实不必在意修炼资质的问题。”
    “其一，臣会助陛下凝练真龙之气，修炼真龙之气，需要的并不是资质，资质对陛下的影响，微乎其微。”
    “其二，诚如陛下所说，陛下身边天才围绕。可这些天才，包括臣在内，都是陛下的人，陛下又何必纠结于此呢？”
    “当然，臣认为最重要的一点是......”
    “凤凰非梧桐不栖，白泽非明主不出，若把臣等比作凤凰和白泽等受天地眷顾之人，陛下就是天地所属，所有眷顾之人的中心。”
    “臣等不过伴烈阳而生的萤火，陛下您！才是大唐王朝，永恒不息的烈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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