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是血，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。
    屈打成招能不能用，一般只取决于想不想用，以及证据是否足够，有没有可能会翻案，自己是否会担责。
    如果证据确凿，又不担心对方翻案，屈打成招的手段，并不算稀奇。
    当然，介于吕太妃的身份，李牧之不会对她和吕家主动手。
    但吕家的其他人，可不在此列，李牧之没有丝毫顾忌。
    “大人！从犯带到！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李牧之点了点头，眼光如电，冷冷凝视着吕家管家。
    管家一个踉跄，吓得跪在地上，不住的磕头求饶。
    “大人饶命！大人饶命！都是家主和太妃娘娘指使的，小人无可奈何，才犯下大错！”
    “放你娘的屁！我什么时候指使你的！”
    吕家主急的直跳脚，经手管家的脏事不计其数，要是管家的都招了，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一劫了！
    吕太妃见状，赶紧出言警告管家。
    “管家的，你可想清楚了！污蔑本宫的罪过，你担当的起吗？”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！
    李牧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，喝道。
    “不知死活！当着本官的面，还敢威胁证人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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