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凡间。
    人在的地方有妖，人不在的地方还有妖，就先神仙佛陀的地方，还能看到妖的身影。
    林放根本不用费力发展线下网点，只要将这些妖怪送回去就行了。
    这恶蛟就是个例子。
    茶客们听完了他的话后，那都是久久没反应过来。
    等了片刻后，还有个人小声问道：“你真的不吃我们啊？”
    恶蛟白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也不问问自己身上那股子味道，你都多久没洗澡了，还有你上厕所用纸了吗？我犯得着吃你吗？”
    这个时代不比现代发达。
    人们并不会勤洗澡，甚至有人一年半载都不洗一次。
    至于出恭，那纸肯定是舍不得用的，一般都是用小木棍，但这样一来，难免就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残留。
    所以这身上的味道……
    所以说凡是讲究点的妖族，都不咋的喜欢吃人。
    就算是那些个喜欢吃的，也多半是要洗洗涮涮，然后在配上些佐料才好吃。
    那个问话的被恶蛟这一通怼，脸上也有些挂不住，不由得恶向胆边生，怒道：“你丫的怎么说话的，爷爷我身上这味道……”
    他下意识的闻了一下。
    然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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