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重月顿时睁大了眼睛，白皙的脸庞，也瞬间红透了，比苹果还有红的可爱，慌慌张张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，好像让他一下子变成小孩子一样。
    大脑死机，抱着黎千夜的双手松懈了不少。
    黎千夜找准机会，立刻跳了下去，自己在前面走着，抬起自己的手，高高地招招手，随意地说道：“顾医师，我开玩笑的，走了。”
    顾重月怀里没有了黎千夜的身影，心里空荡荡的，黯淡的眼神渐渐失去的色彩，一句简简单单的三个字‘开玩笑’。
    本就失去色彩的眼睛更加无神空洞，就像是一句傀儡一般。
    仰头微微闭了闭眼睛，抚上胸口的大手，慢慢的慢慢的攥紧了胸口的衣服，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    对你来说，都只是开玩笑吗？
    不，或许只有那个人不是一生的玩笑......
    顾重月摇了摇头，身体忽然摇晃了起来，找不到重心，站不稳。还好及时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柱子。
    如果说刚才大脑是死机，什么都感觉都没有，什么都想不到。
    那么现在就是锥心刺骨的痛，痛到极致之处还有什么东西疯狂涌出来，他看不清，也回忆不起他刚才说了什么，想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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