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中看出什么一样。
    白苍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，没有想到黎千夜一上来会这么问他。
    她是知道什么了吗？
    “师父”黎千夜弱弱的又喊了一声，没有了以往的强势。
    她害怕了，她害怕自己又活在欺骗之中，害怕自己的宿命又和前世一般。
    黎千夜此时才像一个孩子，一个执拗非要要到糖的孩子。
    白苍玄心里有些动容，叹了叹气，抬手摸了一下黎千夜的头，似乎再给她安全感一样。
    “为师说过，所说若是假的，本尊叫你祖宗，不是吗？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黎千夜一时间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    这不是什么重要的承诺，甚至就像一句玩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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