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，没有平素的温柔，“赫连寒烁，别打了。”
    “凌霜师妹……”北芷鸢声音发颤，身体都因恐惧而发抖。
    那边，洛无风和北慕南已经恢复神智，就连灼葉都猛的站起。
    “闭嘴。”曲凌霜打断她，戾气骤然飙升，眼神扫过他们，“别逼我，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，到底是我先死，还是死前拉个垫背的。”
    事情发展到这一步，曲凌霜自觉毫无退路，倒也不惧形势更恶劣了。
    不是在沉默中爆发，就是在沉默中消亡。
    灼葉眼里闪过恨色，琴音响彻大殿，而他们已然有了防备，哪能叫她再轻易钻空子。
    能抵抗凤凰琴控人心智的琴声的人终归是少数，被煞气侵蚀的士兵则被灼葉驱使。
    “对不住了，北芷鸢。”曲凌霜低声致歉，眼下的局面是由灼葉挑起，她无法，却也没真打算伤害北芷鸢。
    此刻众矢之的再以北芷鸢为要挟大可不必，然若非被逼至末路，她又岂会伤害谁。
    力竭之下，曲凌霜的视线已经模糊，她苍凉一笑，索性收回发簪，掷于地上，晃悠地退后几步。
    “继承我，成为我，延续我，我将力量借于你。”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响起，一片黑暗中，曲凌霜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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