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去那个眼神，她还是知道的，这是丢人的事情，这第一次还没什么，若是下次还这样，估计郭母会赶她会县里去念书。

    她能会乡下念书，那是在郭母面前下过保证的，保证成绩不落下。

    “另外，就是牟真乐了，四科有加起来有四百分的总分呢，你考了就五十分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牟真乐站了起来，显得很是局促不安，像个小女生一样，两只手反复捏着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……，我学不懂。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郭去差点都没听清楚。

    “坐下吧。”

    牟真乐的物理卷子，是他改的，他还记得那张卷子，说出来很多人恐怕都不相信，除了选择题，这学生一个没做。

    更恐怖的是，这学生写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，就像是鸡刨地一样，郭去没有认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用排除法，才知道那份卷子是牟真乐的了，这也是他对那份卷子，印象深刻的缘故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这个学生上课，是所有学生中最安分的了，可是正因为这样，他的成绩，和郭去心中的预期，差距实在太大了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郭去留心了，等会儿下课了，他会去找任课老师要牟真乐的卷子，或许从各科的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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