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
才抓了袖子,他又嫌弃地缩回手。脏。
伙计不紧不慢地转过身,哼哼唧唧:“咱们店只卖酒菜,没得过夜。”
夜慕景怕夜慕参又发脾气,赶紧地打圆场:“我看你们楼上有些空房,你看——”
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,“我二人远道而来,两天才碰到你这一家店,麻烦你……”
“你们是汉人吧?”伙计懒洋洋打断,“没拿扫帚把你们扫出去,就是客气了啊!别不识好歹。”
“小哥……”夜慕景不死心,“你们店主……”
伙计恶狠狠剜了他一眼,“再废话连茶也没得!”
夜慕参冷哼:“谁稀罕你这馊汤水?景哥,我们走吧,大不了再露宿一晚。”
夜慕景也有些动摇。他虽脾性温和,怎么说也是自小被人捧上了天;这气就是硬咽下也不舒服得很。
突然,隔壁桌的那位一直埋头啃花生米的病秧子蹭地扑到伙计面前,双手打着颤,口齿不清地嚷着:“柳生大人……柳生大人……”
另外几桌的人听见,好像木偶人突然被牵动了吊线,纷纷围到伙计面前,如乞丐般低微,喃喃反复着“柳生大人”四字。
夜慕参与夜慕景皆扬眉。二人博闻强识,可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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