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，还有刚才张成刚欺负的卖松子的老板，那个老板指了指脑袋，意思是他精神可能有问题。
    只见张成刚歪着脖子，原本严肃的表情立刻变得喜笑颜开，搀着警察的胳膊撒娇道，“人家乖乖的，你不要离开人家好嘛~”
    便衣警察一把将他推开，然后用手扶着他的脑袋，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睛，以前听医生说，一个人真的精神失常的话，眼神时而迟钝呆滞，时而又无比坚定，喜怒无常，现在张成刚确实是这个状态。
    “不对呀，刚才明明好好的，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？”可能是张成刚的演技太过逼真，便衣警察都不得不相信。
    “大家看看他是真的还是装的？”无奈之际只能求助周围的热心群众。
    “我看着是真的，刚才在我这就是无理取闹，然后一下就正常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能啊，他是不是一阵一阵的间歇式发作呢？”
    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，让便衣警察变得更加头疼，眼下之际，只能带回警局，人已经抓到了，精神是什么状况就和他无关了。
    于是，南宫锡平拿起手机在上面噼里啪啦的敲了一连串数字，电话拨通后对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。
    “抓到了，但是精神有点问题。”便衣警察捂住话筒小心翼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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