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，他都不应该是跟自己处在敌对位置上的，否则完全没有必要说这些。
    “你这想法倒是与众不同。”
    凌月知道自己之前的推断似乎出了偏差，这会儿反而不急着下结论了，只见她抿了口茶，越发是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，“说话就说完，之后呢？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刘念远忙答应一声，虽然凌月比自己还要小几岁，但他总觉得对方那双锐利的眼神几乎要看穿到自己心里去。
    之前想的那些敷衍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，心一横，索性硬着头皮直言道：“公主应该知道什么是吃空饷。”
    “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    吃空饷不是什么好事，但所谓‘水至清则无鱼’，有些事若管的过于严苛，往往也是会出乱子的。
    是以只要不是太过分，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    这其中的利害关系，彼此都心知肚明，刘念远自然也没必要多解释什么，只继续道：
    “除却一部分空饷名额，以及积年攒下的老弱残兵，京郊大营中能够上阵杀敌的不过三万之数，其中有不少人还是从未上过战场杀敌的，若以如今的状态去应对训练有素的敌人，只怕连一万人也战胜不了。”
    这一点，凌月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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