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天心难测(一)
“臣,中书侍郎岑文本……”
“臣,凌云台中郎将房遗直…”
两位臣子同时具名行礼。
“免礼,岑文本赐座。”李世民头也不抬,目光仍旧停留在御案的奏章上。
皇帝虽然说了免礼,但岑文本和房遗直还是行了跪拜礼,房遗直起身后小心翼翼的退后一步躬身而立,岑文本看着内侍搬来的瓷墩,又扫了眼跪在一旁的侯君集,踌躇了一下没有坐下,也老老实实的躬身站立。
良久,李世民看完奏章,抬眼盯着房遗直,但却不说话。
房遗直进殿之前心里就十分忐忑,此刻皇帝不说话盯着自己,心里更慌,房遗直感觉皇帝的目光就像一把钝刀子,在自己身上来回割,这种无声的折磨比挨骂还难受,他心里盼着李世民不管是降职还是一通臭骂,赶紧给个痛快。
良久,李世民终于开口:“案件……有什么进展吗?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每个字都很沉重,谁都听的出他的不快。
虽然语气不善,但听到李世民的话就像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,房遗直瞬间得到了某种解脱,只是他在解脱后又不得不面临下一个困境,如何解释案件进展:“回陛下,臣已完成部署,正在全力侦办。”
“那就是没有进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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