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仁祐闭上眼睛，轻轻吐出四个字，他的语气很淡，说不上是感叹还是赞赏，但有着绝对的理性：“既扳倒了太子，又在其中暴漏了李泰的野心和龌龊手段，让李世民对两个儿子同时寒心，一举剪除两个最强大的对手，这个人应该是吴王李恪，我可以这么理解吗？”
    王福畴点头：“从种种迹象看，最近吴王越发受到皇帝的赏识和重用，所以我也怀疑这个局是吴王布下的，只是我没有证据。”
    王仁祐的语调终于有了一丝起伏：“不管是不是吴王布下的局，太子和李泰都出局后，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，就是吴王了，可以这样判断吗？”
    王福畴点头。
    王仁祐慢慢站起身：“先这样吧，找个合适的机会，你先跟吴王接触一下，如果需要我出面，也可以直接找我。”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李世民这些日子心情很不好，结果就是内侍总管许德明从早到晚都心惊胆战，唯恐说错一句话，又被罚到掖庭宫或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，为了少惹麻烦，许德明不光自己加了小心，也嘱咐下面人夹好尾巴小心伺候。
    但再小心也难免有出错的时候，昨天早上一个内侍伺候更衣时，不小心弄掉了皇帝一缕头发，皇帝大怒，当场下令将那内侍打了五十板子，并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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