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经。”
    “我偷偷地练了很久，直到前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如今的我，已经彻底地沦为了蛊毒的宿主……我的身体里全是毒……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我活不久了。”
    她以为宁王做的那一切都是想要帮她的。
    最后才发现，原来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小丑而已！
    她其实不过就是宁王的一颗棋子，甚至于可能连颗棋子都不是！
    她原来要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可怜。
    “你不用可怜我。”顾欣容忽而抬眼看了一下顾七月。“当然，我也知道，你也不会可怜我。”
    顾七月一时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了。
    没错。她此时应该是要讨厌顾欣容的。
    可以说，从一开始，她就一直在讨厌顾欣容。
    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好人，并不是与她之间能好好说话的一个人。
    可是尽管如此，她知道顾欣容是什么样子的，却怎么也没想到，在她的身上还能有这么多难以让人安排处理的事情。
    顾七月深吸了一口气，她皱起了眉头道：“你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我……其实……觉得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    顾欣容歪着头，眼神中有些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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