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山现在顶着欧陆的马甲，所以脸冷冰冰的，一袭黑袍让他看起来冷峻，沉定。

    卖相很不错。

    但跟陆山原本的模样比，还是差点意思。

    遮月真人担忧道：“我听说你在外一直不曾以真面目示人，长此以往，心境会有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最简单的，

    长期扮演其他人，

    自己心底会不由自主产生不同于自己的，带有扮演者痕迹的虚拟人格。

    低境界的时候，

    可能还没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可一旦到了通玄，

    心境杂芜的带来的负面影响就会因此凸显。

    陆山颔首：“多谢真人关心，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他在告别独孤家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明悟：

    他可以是任何人，

    但只能是自己。

    就算心境上会有问题……这方世界也不乏彻底解决潜藏人格的手段。

    陆山淡淡道：“要真有问题，那就等到通玄境，一并都杀了。”

    阻我成道者，

    皆可杀！

    众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虎妖……

    好狠！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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