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我嫁给了我不喜欢的姜蔺，连带着姜韵宵我都不喜欢，从小到大，我都没怎么管过他。”
    “呵，我可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郑敏楠说了很多，沈苑忽然间好像明白了。
    林凤武忽然离开，郑敏楠失去了最爱的人，一个单身女人又怀了孕，甚至放弃了郑家大小姐的身份，可忽然间什么都没有了。
    沈苑无法想象，如果苏竟言离开她，她会什么样。
    甚至连想一想这种假设，她都疼的心脏难受，呼吸困难。
    郑敏楠站在墓前絮絮的说了很多，沈苑站在旁边一直静静的听着。
    一直到天黑，郑敏楠才似乎有了停止的意思：“这是你爸爸过世之后，我第二次来这里。”
    “第一次是他刚入土的时候，25年，第一次。”
    “丫丫，明天我就要走了，至于你，是想做林凤武的女儿，还是想做沈家的女儿，我都尊重你的意思，你自己决定。”
    “以前觉得没有公司，我会很难过。”
    “但是现在，”她伸了个懒腰，似乎很放松的样子，“忽然觉得一身轻松。”
    “姜蔺，我辜负了他25年，余生，我就用来回报他吧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从郑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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