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了，难不成还会有错？”
    阮明烟挑眉：“都见过了？不见得吧，不是说杜嬷嬷自来了就一直待在夫人屋子里，见过她的人很少吗？姨娘院子里的人怕是连她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楚吧？”
    阮明烟刻意将那个男字咬的很重，魏芸兰听了，果然神色大变，连握着手帕的手都有些颤，连忙反驳道：“大小姐在说什么胡话，什么是男是女都不清楚，我从娘家带回来的嬷嬷，不是女的是什么？”
    “自然是男的咯。”阮明烟无缝衔接。
    魏芸兰又气又吓，瞬间白了脸：“我知道大小姐对我有意见，可也不是这么红口白牙冤枉人，你说这话，不是逼我去死吗？”
    阮明烟冷笑一声：“姨娘不必如此作态，你自然不会死，死的都是别人，不是吗？”
    见魏氏还想反驳，她干脆道：“要不要叫父亲现在去姨娘的屋里看一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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