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，杨思凝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疲惫。

    看她的样子就能猜出，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。

    虽说最后秦天明认输了，可是在光张嘴，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杨思凝对唇语略懂一些，但看秦天明的唇语，根本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秦天明此时还在床上睡大觉，只有秦若云三人在吃早餐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问出来了吗？”秦若云看了眼杨思凝的黑眼圈，心里有些酸楚。

    要不然，自己也学着思凝这么做？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杨思凝打了个哈欠，摇头道：“他最后张嘴了，只是什么都没有说，看唇语也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秦若云若有所思：“可能是世界意志在搞鬼，在天明的身上，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警局。

    审问室的门窗打开后，一缕阳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，照在叶凡的脸上。

    感觉到那刺眼的阳光后，叶凡缓缓睁眼，用手挡住射进来的阳光。

    “叶凡，跟我出来，有要律师见你。”走进来的警员对着叶凡道。

    律师？应该是黄家请来的吧。

    叶凡松了口气，他昨晚还误以为黄家将他给放弃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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