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肆佰贰拾伍回 重写
说漏嘴,紧接着闭了话匣儿,她才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道:“殿下倒比秦某还能深思。你们父子俩虽然有甚深隔阂,但这么赤果果地质疑,总归伤感情吧?”
李承乾轻咳一声道:“我就事论事而已。”
她不咸不淡地瞥李承乾一眼,摇头道:“你别支棱着反骨,瞧不上你家老头儿。他处理自家事糊里糊涂,遇国家事却相当果决。河东水患和你家老头儿,可没半文钱的关系。”
猛然被她揭了底,李承乾红着脸生生硬硬转移话题:“什么叫我家老头儿?于公你要称陛下,于私你要跟着我一起称父亲。”
秦英万般惊讶似的撇嘴道:“不得了不得了,殿下忽然间长出息了。我这还没过门呢,纲常规矩却先立起来了啊。”既然他敢胡搅蛮缠,她便打蛇随棍上地闹他。
一场没有意义的口水战,就在叽叽喳喳中爆了。
车厢内的凝重气氛,转眼被破坏殆尽。
……
刺史办事雷厉风行的同时,也可以说得上周到牢靠。两天之后他就派一队人手,按着秦英堪舆得出的方向,深入了太行山脉。有当地县民做向导,他们一路上广植林木,填补溶洞,兴修护坡。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工才回来拜见上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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