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肆佰贰拾陆回 重写
在一月前出京云游。于是阿耶用的方子,再没能更改剂量,难免是不太对症的。这两天病状反复起来,叫人揪心不已。”
“高僧如今云游去了何处?”梅三娘是个热忱心肠的,话里话外比簪花娘子这当事人还要急切几分。
“不晓得。我曾问过普光寺的应门小沙弥,单单得知他们座,换了个临时顶缸的。至于如七师的踪迹,他们也语焉不详。”簪花娘子提起此事,莫名觉得时间赶得有点蹊跷。
记得秦英离开长安月余,紧接着就是如七师出城行脚……难道如七师和秦英一样,也要赶赴河东吗?簪花娘子想了想,又默默搁下此番心绪。他们俩已是绝交,即使撞面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吧。
余光扫过梅三娘紧锁的眉,簪花娘子强撑起一抹笑,安抚道:“阿耶有我和郎君日夜看护,病状再如何反复都是能应付的。倒是你家的秦英,此次出了这么久远门儿,可有给你捎什么书信?”
梅三娘似乎被这声问句难住了,低垂眼帘绞着手中帕子道:“没有,就算她写书信,也是打几句言不副实的官腔而已。还不如只字不写。”
若说自己不期待书信,那都是骗人的。她本来以为,秦英入了河东境内,便遣驿者捎个平安信。但看秦英石沉大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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