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肆佰贰拾捌回 重写
车队里的人缘不错,面熟的人遇见了她,便都会关切的问一声怎么了。秦英一边陪着苦笑说自己走路摔了腚,一边在暗地里咬牙切齿,恨自己又不小心入了他的套路。
这也怪不得李承乾昨晚粗鲁,鏖战到三更半夜。
两人都久旷多时,赤乍相逢,可以预料犹如天雷地火相勾连,一不可收拾。
当时他们爽是爽了,而现在秦英有苦说不出。
李承乾没有秦英甜蜜的烦恼,一夜过后堪称神清气爽。早上起来又情不自禁地回味着昨夜**,带来难以描容的餍足感。可惜他们身在车队处处不便,否则他还能趁天光不曾大亮,和秦英享受一番乐趣。
如七起的时辰比秦英稍早些。他在一棵茂龄树下盘膝而坐,默念完了早课,睁眼便瞧秦英的身影从前摇摇晃晃过去。
他不假思索地伸出一只手,仿佛想抓住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:“秦大人腿脚可有不适?”他温和的声线十分清澈,包裹着纯粹的关怀。
“可能旧伤着凉犯了疼。”秦英支支吾吾的样子显然是不愿多言。
“那”他伸出的手顿在半空,不上不下。想说小僧为你把脉看看吧,刚要开口又犹豫了。因为想起男女大防的教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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