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寒感受到了顾芯语的目光，他一愣，对上了顾芯语的视线。

    他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芯语。

    她穿着素雅的裙子，头发简单的绾了起来。可是依旧美的夺目。黑色的眼睛好像凝结了星光，红润的唇没有像之前呈现着笑意，反而很安静的状态。她睫毛微微的颤着。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。

    周慕寒心里突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，她好像随时会消失。

    对视的刹那，两人明显都错愕起来，顾芯语也跟着一愣，她看到周慕寒眉头又习惯性的皱起。

    然后几乎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触向男子的眉头，然后碰上的一瞬间及时停住了。“别皱眉了。”她几乎喃呢出口。

    周慕寒一愣，心突然漏了半拍，感觉那手指即将似乎马上要触碰到自己，那微微的热度在那狭小的距离萦绕着。

    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。

    他突然希望距离能在缩短，在缩短。

    但很快顾芯语就抽回了手，那份温暖似乎还残留在眉间，但是不一会就转瞬即逝了。周慕寒一瞬间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周慕寒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，他这才知道自己真正的爱上了她。

    爱上了他曾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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