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路佳反扣手机，“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，我知道，都是路扬的锅。”

      姜一念摇了摇头，她比路扬大了叁岁，何况两人之间，如果不是她的默许，路扬不会跨越雷池。

      杯匙打在杯壁上，清脆地“叮”了一声，“我，喜欢路扬。”

      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，她放下杯匙，定定地看着路佳，抿了抿唇，“如果，如果你不同意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路佳：“你就跟路扬分手？”

      姜一念很郑重地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  路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路佳：“别别别别，让路扬知道他该跟我打架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姜一念不语，很轻地笑了下。

      路佳反应过来，“你故意逗我呢。”

      路佳：“就是算准了我不忍心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姜一念弯着眼，“我知道，你最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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