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私人会晤之间流传而出。
    场合不一，说话对象也不一样，但就陈鸥这些天接收到的消息来看，前辈们，大多在批评他。
    这让他心里很难受！
    尤其还是在聚美优品取得不错成绩后，即便自己做得不足，但也该有几个可圈可点的地方吧！
    可那些人，似乎完全没注意这些。
    他的压力很大，甚至在今天发给陆恒八月业绩汇报，没有得到陆恒回话之后，产生了陆恒也在责怪他的念头。
    听电话里的声音，陆恒似乎在吃晚饭，自己忍不住打电话来，还打搅了对方。
    这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事情，考虑得太片面，连打电话的时间点都没拿捏好。
    “陆董，抱歉打搅你的晚餐时间了。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，我亲自出面当公司代言人这件事，到底是做对了，还是做错了？”
    陆恒将手机压在肩膀上，接过林素递过来的纸巾，擦了擦手。
    拿起手机，陆恒叹了口气。
    他意识到，在短期成功，和少许失利的情况下，外界的评论，让自己投资的这位天才，心态失衡了。
    面对这种情况，自己不管给于对方多大的信任，多好的鼓励，或许都起不到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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