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么想的。
    但楚南的态度让她感觉到难堪，无地自容的丢脸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凌师姐，你怎么哭了？”就在这时，她的师妹燕子突然出现，紧张地问道。
    凌雨菲一摸脸颊，果真是湿的。
    “没什么，我在想我们那些死去的同伴。”凌雨菲道。
    燕子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凌师姐，到了域外，我才知道我们是井底之蛙，在这里，实力才是一切，以前我们太不懂珍惜了。”
    凌雨菲自嘲一笑，道：“是啊，我算是明白了，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，人家都正眼都不会瞧你。”
    “师姐是在说林师兄吗？”燕子问。
    “是啊，不是实力强一些吗？不就是钱多一些吗？”凌雨菲咬牙切齿道。
    “那还不够吗？”燕子幽幽道。
    凌雨菲一滞，是啊，还不够吗？
    “燕子，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魅力？”凌雨菲突然问。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你长得这么漂亮，天赋也好，出身也好。”燕子道。
    “但是为什么林师兄看不上呢？”凌雨菲猛然抬头问。
    “师姐，其实我觉得他……林师兄并不属于我们的世界。”燕子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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