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惠国？是因为愧疚我？如果是这样，你真的没必要……因为，事情都到了这一步，其实做出的选择都是我自己的本意了。跟你道出我的身份，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这样的。”没想到，裘雪予却是打断了我的话，雪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红，她用手压着胸口，然后眼神略显暗淡地看着我道，“我……是很对不起你。这是事实。是我暴露了你，让你不得不背负这么多。如果我一个人看着你送死，自己逍遥在外，会愧疚一辈子……不过，也不全是因为愧疚……我跟着一起来施惠国，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裘雪予戛然而止，然后轻轻地点了点自己左胸口。

    我看到裘雪予的动作，愕然。

    然后，我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我算是明白了，裘雪予这个动作的意思是，是她体内的小白情绪在影响着裘雪予。所以裘雪予才会跟着一起来到施惠国。

    想起来，当初小白占据着裘雪予身体主导的时候，不论我到哪里，都会带着小白，想必她也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日子吧。

    小白，在为我这个“主人”担心吗？

    我凄然一笑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，我懂了。”我看着裘雪予恬静无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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