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师长的李家德夫妇示意司机开慢一点，隔着车窗介绍窗外那些高楼大厦，这几位乡村老师倒也不觉得惊奇。现在国内的经济好了，基金会又经常组织老家的教师们去旅游观光，他们也看多了高楼大厦，而且比这些旧楼还气派得多。

    这个，这个不好反驳，李家德夫妇笑嘻嘻地陪笑。记得他们刚大学毕业时，整个北平城都没几幢摩天大楼，如今连中关村都高楼林立了。要讲国内的发展，尤其是这十几来的发展，简直可以称之为奇迹或神话了。

    但有了话头，车内拘谨的气氛就好多了，几位师长时不时地拿纽约街头的车流对比国内，得出一个结论便是外国人开车不喜欢打喇叭，不象国内那些司机生怕喇叭不够响；还有就是出租车司机守规矩，不跟国内的出租车样到处乱钻。

    说笑间，黑色的林肯优雅地行驶在清晨的纽约街头，在纽交所的大厅前稳稳停下，训练有素的司机连忙下车拉开车门，替客人护住头顶。最后下车的乔桥给了司机一张二十元美钞当小费，引来没出过几次国的老师们侧目。一百七十块咧，就这样当小费了。

    每年都会去西雅图看女儿、外甥的胡师公见过世面，调侃这些老部下、老同事、老学生道：“一帮土包子，今日早上吃的面包都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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