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地抬眸看过去，站在老宅正门口的人，正是秦母。
    她穿着质地上乘的墨绿色裙子，盯着她的双眸之中仿佛带着无数把锋利的剑。
    “老爷，你慢一点。”
    “爸。”
    秦母听到保姆的声音，连忙往边上站了一些，让老爷子站在最中央。
    “苏念初！”秦老爷子盯着对面地上瘫坐着的女人，她现在身上好一些地方还包扎着纱布，尤其脸上最为明显。
    双颊大部分都被纱布缠上，但是依然能够看得出，她娇俏的五官轮廓还在。
    之前他见过好几次，一直觉得无感，现在了解到那一些事情，就觉得这一张脸如此丑陋。
    “秦秦老爷子。”苏念初瑟缩着嗓音叫了他一声。
    不知道今天他们把她带过来到底想做什么。
    “我问你，你现在跟慕阳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    一句话，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浇在她的头顶。
    跟秦慕阳什么关系？
    认识第一天就发生关系的关系？
    她当然不可能这样说。
    “我”可是该怎么说？
    昔日旧友，她连这样的朋友都没有一个，还昔日旧友。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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