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在自己身边消失不见。
    而自己想要的答案，此生都不会再得到。
    漆黑大的瞳孔里，都倒映着他的脸。
    许久的沉默，让整间屋子都变得安安静，只听得到他们两个几乎交缠在一起的气息。
    越往后推，苏念初呼吸的频率就变得越来越快，好像刚刚结束了一场马拉松一般。
    心脏仿佛下一秒就会弹出来。
    就在她想再一次开口问什么时，秦慕阳却已经在她面前点点头，沉声说：“是。”
    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微微颤动，一下又一下。
    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，可又分明就在她最近的地方，缓缓吐出。令她不得不相信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    “为什么？秦慕阳，告诉我为什么？”
    她上一秒还安静得不得了，现在就像是发了疯的小狮子一样，双手攥成拳头，狠狠地敲着他的心脏。
    一遍又一遍地问：“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，这一切的一切，究竟是为什么？你说我们两个有曾经，你说孩子是我们两个的孩子。可当初你碰见我的时候，为什么不说出来？
    如果今天我没有质问你，是不是这一辈子你都打算瞒着我？
    还有，我们当时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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