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轻轻从她的眼角刮过。把刚刚掉出来的泪水擦掉。
    声音也温柔得能掐得出水来。
    “怎么又哭？啊？小猪。”
    苏念初：“……”
    睁大双眼盯着他，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    “秦慕阳……”
    所以，这几年来他到底经历了多少？
    她是忘记了，想不起来之前的点点滴滴。
    即便痛苦伤心难过，可以说是无形的痛苦。
    然而他呢？
    他什么都记得，却无能为力。那一种感觉才是抽筋剥骨的痛吧？
    就像人动手术的时候没有打麻药一样。一边清醒，一边痛苦。
    那样的感觉简直要命。
    很多话如鲠在喉，到了喉咙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。
    僵硬得只能叫他的名字。
    “我在。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“有什么话你就说？不用藏着掖着，小初，我们两个……没有必要这么生分，我们本来就是合二为一的人，我们的人生注定会纠缠在一起，能够跟你一同经历这些，是上天给我最好最好的缘分。”
    “秦慕阳……！”
    泪水脱框而出，再也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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