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亦云深吸一口气，把照片和信笺全都还给黎嘉白。
    “烧了吧。”姚亦云道。黎嘉白点点头:“好。”
    姚亦云沉默着望向黎嘉白，眼前恍惚好像闪过那个十七岁的少年,清俊高大，戴金丝镜,对她总是温柔的笑。笑她贪吃，笑她蛀笑她傻乎乎的。
    如今的黎嘉白脸颊深深凹陷进去，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,金丝框眼镜遮住了他眼睛的神。
    整个人看上去颓唐,又阴鸷。唯一相同的是,他对姚亦云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    姚亦云慢慢扣起自己的衣领，她想说什却又咽了回去。
    她抓着黎嘉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，什么话都没说。
    “去吧我的亦云。”黎嘉白低声道，低到连对面的姚亦云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    “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黎嘉白站起身准备离开，却回头，深深望着姚亦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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