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吹在自己脸上，慢慢的，又重新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换之只是扯起了一抹笑，抬手揉着她的脸颊。还有被汗湿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再走了……只要能让你幸福，我一定尽最大努力。”

    我发誓。

    但这句发誓，却没说出来。因为真正的誓言从来不是说的，而是做的。将徐贤揽着，紧紧的。被子盖好，韩过慢慢闭上眼睛。先从努力让自己自然睡着开始。月光照射在抽屉里，最下面的那个，放着唯一的一个药瓶却和泌尿科无关。

    上面，写着韩文的，安眠药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你混蛋。”

    这次是韩过后醒的。而且还是被摇醒。韩过睡眼惺忪皱眉眯着眼睛看着亮晶晶。

    “你混蛋！”

    徐贤又说了一句。生怕他刚刚没听清似的。

    韩过咧嘴皱眉看着穿好衣服伏在床上支着下巴亮晶晶看他的徐贤，半响开口：“你给我摇醒……就为了说这么一句？！”

    徐贤皱皱鼻子，hen他一下。

    韩过弯起嘴角，揽着徐贤凑过去：“显然你是等不及我自然醒就要和我分享昨晚的体验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混蛋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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