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叹口气，起身摆手：“明天可以收网了。你想怎么对待他们就说吧。”

    关门之际看着坐在那里的韩过，徐正勋摇头开口：“就当是出气好了……总比你现在这么压抑着强很多。”

    见韩过还是没什么回应，徐正勋摇摇头，关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韩过在徐正勋离开大概十多分钟之后，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窗外，随手将窗户打开。冷风呼呼往里吹。和空调的热气对冲。韩过在中间。香香臭臭，冷冷热热。韩过突然笑出来，坐在桌子上，看着这一切似乎。

    似乎在昏暗的光线下。两股气息对冲的模样都能看得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真实和虚幻，就如同他回忆着他和那个葫芦瓶的交往和分手一样。不管是交往和分手，都欠缺真实感，但是欠缺真实感……却和即视感成反比。

    曾经已经慢慢淡然尘封的回忆，如今充斥着脑海出现在眼前历历在目。金泰妍和他的电话整理关系，Krystal和他分手过程的决绝。只是在他眼前，人都换了。全都换成了徐贤的影像，再重复着金泰妍和Krystal做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是一种预示吗？韩过扯起嘴角，起身去拿烟。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

    烟抽太多了，不到两天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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