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仙界，程凡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程文兵。
    这种助纣为虐的家伙，最惹人厌。
    但在地球，他不屑于为了一个傻逼东西而弄脏自己的双手。
    踹断两根小腿骨，算是送给对方的教训。
    赵雨婷扶着楼梯的把手，惊恐向后倒退。
    她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画面，看到程凡简直比见到鬼还要可怕。
    “姐！”
    赵欣然立刻伸手提醒。
    却听一声刺耳尖叫，赵雨婷因一脚踩空直接从楼梯摔了下去。
    摔到地上，昏迷不醒。
    “咎由自取。”程凡漠然的扫了眼赵雨婷。
    随后单手将芸芸抱在怀里，再弯腰将赵欣然扶起来。
    “怎么办程凡？我姐她……她不会已经……”
    “只是昏过去了，没什么大碍。”
    程凡早就通过灵识，检查了赵雨婷的身体。
    虽然气息尚在，但这辈子恐怕都只能做在轮椅上度日。
    “真的？”赵欣然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程凡。
    眼前面容憔悴，头发凌乱却眼神犀利的男人，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吗？
    他居然会出现的这么及时，还将芸芸抱在了怀里。
    记忆中，芸芸好像从没有被她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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