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凡见状猛地一惊，当即起身问道：“你想做什么？！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大概被丈夫的举动吓到，赵欣然立刻解释：“对不起，芸芸想学习汉语单词，我没注意都这个点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    看着紧张兮兮的妻子，程凡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。
    唉，他其实真的不想对方每天这样。恨不得现在就把真相说出去。
    却又担心对方难以接受。
    “是……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，又惹你生气了？”
    “你可以告诉我，我一定改！”
    赵欣然的求生欲望，在程凡看来很可悲。
    他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们之间是平等的，你不需要为了讨好我而去做违背内心的事。”
    “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    这些话，程凡发自肺腑。
    身为仙界杀神，却也有不甘和孤独的时候。
    不甘，是因没能成功打破天道。
    而孤独则是杀神证道后，身旁空荡荡。
   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妻子女儿，岂敢不珍惜？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龙腾大厦。
    “你说……程前辈住在贫困区？”
    叶茹萱睁大了美眸，难以置信的盯着李秘书。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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