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。”
    这声窝囊听上去很随意，却道尽了冥帝神尊的无奈。
    想他曾经可是站在圣地巅峰的存在。
    实力恐怖，任何人都得对他进行膜拜。
    却没想到有朝一日，会落到这种地步。
    他也很想出去看看现在的圣地，已经发生了哪些变化。
    可惜他不能，就只能站在苍穹瞭望。
    奈何有结界遮挡，什么也看不到。
    程凡大概能够了解冥帝神尊的悲哀之处，所以没再继续出手。
    “如果我现在不杀你，是不是意味着试炼任务就无法完成？”
    面对程凡的询问，冥帝神尊点了点头，“按理说，应该如此。”
    他接着起身，“来吧，杀了我就能完成试炼。”
    这种死亡已经成了一种习惯。
    但程凡思索了片刻，最后摇了摇头，“算了，这最后一场试炼的奖励，我不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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