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    听到方新言这话，叶丛缘顿住了挂电话的手，“我知道，我当时还清醒着，看到她跟我说对不起。”
    她的声音有点冷，做出这样的事，说对不起有什么用。她迫切想挂电话，也是想早点通知李念远，省得她对李念远下手。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，她不是个好人，而是个被培养了很多年的间谍。”方新言松了口气，他起初害怕叶丛缘不肯相信，正寻思着怎么说服她。
    “难怪——”叶丛缘喃喃地说道，难关相处了这么长时间，一点痕迹都不露。
    方新言犹豫片刻，继续说道，“刚才我们潜伏的人传回消息，你外婆的肝囊肿引发并发症，是因为吃下了一款药。而最有可能下药的，就是和畅。”
    “是她！”叶丛缘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毕露，她没有想到，竟然是和畅下手的。
    瞬间，和畅在洗手间前的难过和愧疚，都有了解释。
    而且，叶丛缘也瞬间想起，从洗手间出来，为什么会觉得违和了。
    会跟着站在洗手间附近的保镖，当时并没有在原地，而是不见了。
    “人我们已经控制起来了，你要怎么算账，到时都由你，你现在先保住自己，不要有事。”方新言还是倾向于叶丛缘赶紧乘坐筋斗云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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