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
丝毫给她提示的意思,甚至连所谓的下一环节的对决,对方是早已意有所指,还是需要临时决定目标都不清楚。
一无所知有的时候才是最大的恐惧。
十年前轰动H市的连环杀人案就这么了结了,如此虎头蛇尾,仍然被大肆报道。
文沫没心情继续呆在H市,当天又乘飞机飞回来B市,直接去了医院。罗沁没有好转,仍然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,但也没有继续恶化的迹象,以她的病症而言,不恶化已经是难得的好消息。
项妈妈自罗沁住进了监护病房到现在,三天两夜没有合过眼,虽然不用时时陪护在罗沁身边,但重症监护室外必须有病人家属24小时值守,以防病人出现任何变化的时候找不到人,项爸爸身体不好,项妈妈一个人忙得连轴转,还得抽出时间去时不时看看刚出生的小孙子,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,身体怎么熬得住。
文沫好说歹说,才劝她先回去休息了,陪护是一场持久战,不能在战争刚刚打响的初期,家里唯一顶得上用的人就累倒了吧,就趁现在文沫能替她搭把手的时候赶紧养足精神。
夜深人静,专供陪护家属休息的房间鼾声此起彼伏,文沫虽然困极,却因为心里有事,听着一阵阵雷鸣般的呼噜也睡意全无。走廊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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