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就是一份无法抑制的狂喜。
    “你是杀不了我的！”
    话音刚落，脸色狰狞的浩克就已经是撅起自己光秃秃的脑壳，一记头槌就怼了上去。
    这一下，并不比之前的重拳来的轻松。生命法庭正面对他的那张必需之脸当即就变得扭曲，并且崩裂出了道道裂痕。他痛苦的哀嚎，同时不自觉的就转换了面孔。
    而看到他这么做，浩克脸上狰狞的笑容更甚，随即又是一发头槌磕了上去。
    “不，不，不！”
    两张面孔先后受损，再加上之前被浩克重拳轰击的那两张。生命法庭的四张脸都已经是崩裂了开来。这让他惊恐不已，因为此刻的他才骤然发现，自己已经开始失去了对命运力量的控制。
    就好像是伤及到了本源一样。而他的确是被伤害到了本源。
    法庭最重要的性质，公正、必需、复仇以及源头，所有的根源都在浩克的暴力之下被破坏。而他刚意识到了这一点，四张金质的面孔就已经是轰然破碎。然后直接的，他的身体陷入了静止。他的头颅仿佛变做了容器。一点氤氲的光芒从破碎崩解的面孔后面升腾起来，在那仿佛是无尽深邃的虚空之中烨烨生辉。
    而这个时候，几乎所有注视着这里的人都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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