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根本不给曾铣任何反驳的机会。
于是,嘉靖二十七年三月,曾铣亡。
一个死人,无法对证,无法反驳,所有脏水都能泼到他身上,这正是严嵩与陆炳需要的。
在这之间,严嵩也不好过。
嘉靖二十七年正月初十,严嵩的长孙去世。
严嵩不顾斗争正激烈,请了几天假。这在严嵩为官的几十年间,是很罕见的。
“臣长孙严绍忠年方五岁,今月六日以来得患痘疹,连日医看颇重,臣在值闻知,虽切忧念不敢擅离,至初十日辰刻,家人报危笃,只是呼念要臣一见,臣一时警愦,奔出至家,已是垂绝,见臣犹张目求抱,逾时而卒”(〈明世宗实录〉卷319〈奏乞给假〉)
悲伤过后,该斗争的还是要斗争的。
曾铣的死这只是一个开始,并不是结束,严嵩和陆炳真正的目标在夏言身上。
据说严嵩代仇鸾起草上疏,攻击夏言收了曾铣的贿赂,插手关市,谋取暴利。
世宗大怒,这些年来对夏言的积怨一同爆发。加上他的奶弟陆炳在一边添油加醋,夏言这次真的完蛋了。
斩杀曾铣的时候,夏言外出,正在通州。得知曾铣的罪名后,一下子瘫倒,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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