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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0章 《我本人》

喜欢惨情歌的广大听众了。毕竟,人非圣贤,林夕总会有些草草应付的歌词。
    然而,反复听了几次,林在山才发现,这虽是一首“苦情歌”,但却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“苦情歌”,那种不淋漓,其实正是林夕有意为之的高超技巧。
    林夕的遣词造句无疑是精巧和漂亮的,譬如“情令眼浅了便情深”中的“深、浅”,和“无憾也觉得是遗憾”的两个“憾”,都是其风格化的用字技巧和创作方式。
    但这首《我本人》最精妙的地方,还是其独特的表现方式。
    林夕喜欢用佛理入词导人看破放下,已是人所皆知,而黄伟文也许亦过了那个青春年少的阶段,写了很多教人看开的歌(如《落花流水》,《喜帖街》等),因此,香港乐坛度过新世纪的第一个10年后,自虐的歌越来越少,开导的歌越来越多。
    但是,真的每个听众都能真正放下吗?未必。
    于是,林夕用一种反其道而行的方法写了一首特别的“苦情歌”——即这首《我本人》。
    他通过勾画一个懂得放下这个道理的“我本人”,来塑造了一个放不下的“我本人”。这种知易行难,在林夕作品《金刚圈》里面已有体现,只是,《我本人》的写法更为精妙。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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