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千里外的人都能察觉，段凌夜怎么会不知道？他既然知道，却没有退缩，自然也有自己的底牌了。

    孟帅发觉周围的金属山越来越活跃，原本稳定的山体渐渐有崩解的势头。耳边传来嗤嗤的声音，那是只有金属燃烧才发出的响声。

    金属山在活动。孟帅感觉到了金属的运动，同样心中震撼——陈前手笔大，难道段凌夜的手笔就小么？

    他是用的领域，而且是混合了神力的神域！

    这俩家伙，真是一开始就刺刀见红啊，恨不得一开头就把对方压成齑粉，也不知哪里来的仇恨。

    他心中也隐隐有些兴奋——段凌夜应该和他一样，有领域而无神通，而陈前则倒置，有神通而无领域。他们之间的战斗，到底谁更胜一筹？

    兴奋之余，孟帅忙提醒自己——这不是光顾着看热闹的时候。热闹可以看，但最后的悲剧，一定要阻止。

    此时，凭他一人已经无法彻底阻止，除非他现在上去拖下来一人，但那就不是阻止悲剧，而是带来悲剧——他自己就是悲剧。

    从武者的“武道”来说，这一场倾尽心血的战斗也必须进行下去，他只是一个见证者，最多，是一个舞台下的保护者，真正的舞台，应该留给演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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