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存在，让那一战的杀戮速度并不比现在慢，却也打了整整十天十夜，而最后的结果却是人类尽数覆灭，可不死族黑兽却仍然看不到尽头。
    遥想当初那一战的剧烈，如今这五个多时辰，还真算不得什么。
    韩湘却在叶一鸣这边吃瘪之后，就不再询问，她对于战争懂得虽少，可她的智慧却是不低，加上无数年的经验，如今的她可谓是人精一般的存在。
    叶一鸣貌似冷淡的话语，齐灵玉、凤凝霜、慕容羽等人古怪的眼神，若她还不知道说错话了，那才是稀罕事。
    叶一鸣却在盯着战场看了良久之后，回头问道：“破灭老祖，以前人类纪元的时候，不死族的黑兽大概有多少？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    破灭道君看出叶一鸣的自信，原以为叶一鸣不会问他这个问题，而他刚才没有开口，也正是因此，可他怎么都想不到，叶一鸣竟然这么快就一反常态向他询问。
    “嗯？”
    叶一鸣讶异的看了他一眼。
    破灭道君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，苦笑道：“上一个人类纪元的时候，我们杀戮的速度也不比这次慢，却打了整整十天十夜之后，还没有看到尽头。”
    他的苦笑声让韩湘面色骤变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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