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交到我的手上。”
    “好好。”陈飞扬立刻满口答应。
    顾淼出了陈家，奶奶真在听昆曲，十分悠闲地样子，她倒吸了口冷气，这个老太太之前要弄死李韵仪，现在是赵婉婉，可她自己却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，实在是太可怕了，还好她一直是个听话懂事的孙媳妇儿。
    “奶奶……飞扬……飞扬来和我说……他的一个朋友赵婉婉不见了，想找人帮忙找一下。”顾淼当然不敢直接开口说奶奶你把赵婉婉给放了吧！她还想活得时间长一点了。
    “飞扬？飞扬怎么自己不来和我说，让你来和我说？”牛玲闭着眼，跟着昆剧地节奏微微摇着头，十分沉醉的样子。
    “飞扬……飞扬……他有些事来不及回来，就让我先和您说。”
    “朋友？你知道赵婉婉和飞扬是什么关系吗？”牛玲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，吓了顾淼一跳。
    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神，低头垂目，一副很委屈的样子：“奶奶，飞扬……飞扬说……她怀了他的孩子……”
    “源丫头！”牛玲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：“你知道还来这里帮他求情？”
    “奶奶，我只知道孩子是一跳无辜的生命，无论大人做错了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……求奶奶放了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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