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，不是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女人，只是一个棋子而已。
    要论真心，文帝也有真心，但是一个帝王的真心太少。
    他已经给了杜贵妃的，那就不能再给左贵妃了。
    充其量，左贵妃在他的心里，不过是消遣的玩意而已。
    他需要一个女人来让自己遗忘杜贵妃，忘记了，心里的痛楚则会减轻。
    这就是他宠爱左贵妃的理由。
    替代品。
    是的，就是一个替代品而已。
    既然替代品，那么替代品哭的话，他又能有什么难受的呢？
    所以。
    在左贵妃以为文帝已经心软的时候，她才放下心。
    下一秒，喜怒不辨的文帝已经甩手给了她一巴掌。
    “啪！”
    左贵妃的脸被打偏，身子也跪得歪了。
    她难以置信的抬起手捂住了脸庞，震惊地瞪大眼睛。
    “皇上……您不相信臣妾？”
    左贵妃的神色，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。
    这一巴掌，打在她的脸上。
    她的脸却并不是最疼的，反而心里才是最疼的，疼得像是扎了一把一把的刀子，稍微动一下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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