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
人说:“下一次,记得拿冰的,我在生这个气。”
“……”余烬知道这是一个借口,但她好像隐隐约约又知道白苏在气什么:
“白苏,吃药不要用冰水。”
“你管我。滚蛋。”女人的“温文尔雅”的墙纸“唰啦”一下剥落了一大块。
这世界上有两个白苏,一个精致冷艳,谈吐优雅,却心如蛇蝎。她心机颇深,喜怒不形于颜色,没人知道“白小姐”在想些什么;另一个就是个普通更年期妇女,喜欢大多数女人喜欢的容易发胖的食物,爱睡懒觉,有很大的起床气,有些不修边幅,全身只剩下慵懒散漫,最配她的是藤椅、肥猫、旧报纸。
不是让她看,是给她撕着玩的。余烬这么想。
“是因为今天……我输了么。”
水杯“嗖”的一下飞过来,里面小半杯水在地毯上泼出一副后现代抽象画,但那只杯子却被人轻巧的抓在手里。
余烬把杯子放在桌面上,“我以后不会再输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小鬼一定是故意的,一定是。白苏想。听到门声,她抓出手机,拨出了一个号码。
“给我把姓赵的孙子那猪蹄子卸了。”
对面没有很为难,就像这个命令和“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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