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
个她不再委婉、温柔。她直白、冷硬,言语里是要求、是命令,用最有效率的沟通方式,直接递送信息量。像是一梭梭子弹,划破空气。
对方明明只是个小孩子,可为什么那一刻,方珩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过早成熟、暗淡的灵魂?
她直觉得这孩子并不是个傻的。
余烬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方珩带到她的宿舍。
在她看来,方珩是生气了。
每个人都有个忍耐的限度,大概之前那些就是这个女人的极限了。原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,根本没有传闻里说的什么狗血的“同父异母”、“失散多年”,就只是萍水相逢而已。方珩没必要关心她,没必要管她的闲事,更没必要迁就自己这些让她不舒服的行为。
所以,到此为止了。
但是没有。
哪怕是在她当着孙教员违心的点过头以后。
她以为她该放弃了。
但没有。
只是回去的一路上,方珩都没再说话,也没有再提“为什么淋雨跑圈”的事。她的手握的并不紧,就好像下一刻就会在步频的震颤中松脱。但这一路,她们就像交缠的柔软藤蔓,始终都没有脱开。
房间是挺简单的二人间。书桌、木板床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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